预习人间

【垩空】One and Only

进行一个无脑发文，因为过剧情过晚了，过完剧情人傻了，连夜重写，直接变成垃圾水文，剧情，你让我像个🤡

预警：通篇无阿贝多老师出场

“One and only.”

他知道阿贝多在瞒着他一些事。

空踩着雪走在下山的路上，派蒙飞在他的肩头处激动地手舞足蹈，非要让空再空出一间房用来放那副《派蒙的微笑》以及阿贝多或许以后会再送给她的画像。

“喂——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！”

“嗯？在听，会给派蒙腾出房间的。”

眠龙谷被杜林的魔力感染成温床，这大概是整个雪山赤红之石最多的地方，空拍了拍派蒙的头，打发她到尘歌壶去好好观摩自己的画像。

“那我先去自己玩了，你下雪山路上小心点。”

小家伙的暂时离开让整个雪山都安静下来，空深呼一口气，继续顺着山路往山脚处的营地赶。

他尊重阿贝多的想法，因此不再过问更多，这会儿离开雪山，也是料到对方可能要去处理一些“私事”。空停在最近的一处发热源时还在想，自己可真是“给对方留有充足私人空间”的恋爱人代表了。

没错，虽然可能不可置信，但蒙德城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，的确是在和蒙德城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谈恋爱。

这应该算是职场爱情？空笑出声，对着大概是遭到魔物破坏，这会儿正反复打开关闭的发热源发愁了一会儿，认命地点燃一边的木桩取暖。修理这种东西可不是他的强项，阿贝多大概会是比较内行的人。

“沙沙……”

“谁在那儿？”

身后的响声惊动了他，空抽出黑剑转身，意外地看到本应处理自己私人事务的阿贝多就站在不远处的雪堆旁，手里甚至还攥着一段光秃秃的枯枝，配合着脸上在空转身发现他以后有些空白的表情，突兀地显出呆愣。

是他啊。

空眯着眼后退一步，让自己离火堆更近。他呼出的热气在雪山极寒的环境下凝聚成白雾，空胡乱扇了几下这些白幕，用长剑敲击坏了的发热装置，发出“咚咚”的声音。

“不过来取暖？”

阿贝多这才感觉到冷意，他扔掉枯枝，手脚僵硬地向空靠近，期间他看了空一眼，最后还是沉默地走到火堆边，让身体里积累的严寒褪下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“我需要取一些炼金材料，蒂玛乌斯那里应该有，所以我要回一次蒙德。”

阿贝多说着，他伸手过去，似乎想要帮空整理歪斜的披风，火堆在燃烧木头时发出了噼啪声，空微微侧身，躲过炼金术士的手，自己拉好衣物。

“生气了？”

后者轻笑一声，碧色的眼睛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情绪：“因为知道我瞒了你一些事生气？”

雪山的风刺人得很，刮得空脸颊生疼，他伸手揉了两把冰凉凉的脸蛋，才放下手去盯阿贝多的眼睛。空看着那片碧色和对方脖子上的金色星星沉吟几秒，而后答非所问地回道：“我大概知道一些事情，不过我挺惊讶的……”

“惊讶什……”

阿贝多未说完的话被空迅速搭在他脖颈处的长剑打断，他微微睁大眼睛，看到空在雪山素白的环境下衬得格外平静冰冷的神情，金发的旅行者就这样直直地与他对视，镇定的目光扎进他缓慢跳动的心脏。

“你主动现身在我面前，我挺惊讶。”

空说道，而后长剑猛地翻转下压，阿贝多几乎在他动作的一瞬间后撤，企图躲过剑锋对身体的伤害，但空早有预料般欺身而上，左手风刃聚集，狠狠地击中阿贝多的肩膀，阿贝多被这一击震得向后滑了不小的距离，他捂着肩膀站在被他撞散的雪堆里，抬头对空露出冷笑。

“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认出来了。”

他抚过脖子上的金色，星星印记在手指离开时消失不见：“对着这副身体，你倒是下得去手。”

“我为什么下不去手？”

空将长剑横在身前，做足了随时战斗的准备：“你不是他，也永远不可能是他，即使是一样的脸，一样的身体，一样的炼金造物。”

“我可不会认错他。”

我可不会认错阿贝多，我的爱人。

从“阿贝多”出现的那一刻起，空就认出对方不是自己的爱人，无关时间地点的不对，而是感觉，这个人在感觉上没有给空任何“他就是阿贝多”的信息，空清楚地明白这个人不是阿贝多。

如果说当初山洞一见时他还按兵不动，后来骗骗花变成的阿贝多对他们的攻击行为无疑是为他拉响了警钟。他无法分辨这个人与那株骗骗花的区别，只能认出两者都不是阿贝多。但此时在骗骗花被他们击杀的情况下，这个人的出现明明白白地向空展露事实：事情远没有阿贝多说的那么简单。

除了骗骗花伪装的阿贝多，还有另一个假的阿贝多。

空握紧手中的武器，剑尖指向表情阴郁的“阿贝多”：“你也是莱茵多特的炼金造物，那天在山洞前的人，是你。”

“你果然能分辨我们的不同。”

“阿贝多”低低地笑，他右手虚握，做出一个抽剑的动作，暗色的单手剑慢慢出现在手里，他向空微扬下巴，十足的挑衅模样：“既然你能认出我们，那在和他见面之前，除掉你会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
暗色的长剑和黑剑碰撞在一起，空使力顶开下劈的武器，将风元素注入脚底，闪到“阿贝多”的身侧。而后者反应极快，在空的攻击将要落在身体的前一刻避开并挥剑，空顺势后退，接着一拳砸在雪地里，迸发出道道风刃。但这被“阿贝多”利用和阿贝多的阳华相似的招数躲过，空在这时添了点怒意，他再次意识到这个人想要杀死阿贝多，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取代他的爱人。

他们在雪地里缠斗，“阿贝多”在发现自己并不能占据完全的上风时及时止损，利用炼金造物让自己立在半空，以免在试图谈判时被空击落。

“你杀不了我。”

“阿贝多”居高临下地俯瞰持剑而立的空，与阿贝多别无二致的脸上带了点疑惑。

“你很在乎他，甚至可以认出别人都认不出的我，即使我已经将那不完美的瑕疵也复制出来。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他是成功的‘原初之人’吗？”

他的疑问让空停了瞄准对方投掷风刃的动作，“阿贝多”和阿贝多不同，他显然接触人世不久，在情感和人际关系等各个方面都处于“懵懂”阶段。

空思考到这里时后撤几步，让自己也处于不能被轻易攻击到的安全区域。

“你也并不想杀我。”金发的旅人和“阿贝多”遥遥对视：“你和他会有一次正面接触，也许就在不久，和我的战斗，只是你在此之前的突发起兴。”
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空中的人打开风之翼跳下来，落到离空几米远的位置：“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看来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是“懵懂”的。

“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一个词。”空看进“阿贝多”的眼睛，说出下面的话：“One and only，有且只有。”

“我为什么在乎他，爱他，这和他之于我的意义是紧密相连的。我能够认出你们的不同，是因为他对于我而言，有且只有，阿贝多之于我，有且只有一个。”

“有且只有……”

“阿贝多”咀嚼着这句话，表情突然出现一瞬间的扭曲，他看向空的眼神开始透露出一种极为不甘的嫉妒，让空警惕地再次抬手用剑指着他。

“她将我封入杜林的腹中时，也是这种，‘阿贝多’有且只有一个的心理吗？”

“理所当然地剥夺我诞生于世的喜悦，将我作为失败品毫不留情地抛弃，只是因为‘阿贝多’只能‘有且只有’一个吗？”

眼看“阿贝多”隐隐有要失控的预兆，空暗叫一声不好，而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掐住“阿贝多”的脖子将对方摁进雪里，被制住的人剧烈地挣扎，险些将空掀翻出去。

“你，冷静下来，听我说。”

倒地溅起来的雪花落在“阿贝多”脸上，他从失控的情绪里稍微清醒过来，听见他那个同源兄弟的爱人正对他说着什么。

“……你太执着于成为‘阿贝多’了，诞生于世，无论是你被抛弃，还是再次苏醒，这都是属于你的经历，这是你的经历，有且只有你有这一切，而这些都是阿贝多没有的。”

“我不清楚你和阿贝多见面以后他会说什么，不过他应该不会杀你，以我对他的了解，多半会在全力击败你以后对你说一些话……”

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他击败我？

“他说的话无关是一些关于生命，关于诞生，关于得到之类的话，大概和我说的不会有很大差别，所以我可以先给你说说……”

“阿贝多说过，生命是多种多样的自由之物，不应以长短定义优劣，哪怕只绽放一刹那。短暂的生命也未必是坏事……”

“阿贝多”感觉这时候的空很烦人，他好像在针对自己的问题说出答案，又好像答非所问，短暂的生命并非是坏事，这就是阿贝多对于他这个失败品被封入杜林腹中的看法吗？

真是可笑，有谁会想要剥夺存活于世的权利呢？像阿贝多这种成功的，跟随他们的创造者一起探索世界的成功的试验品，根本就不理解他对于“生存”的渴望，他也想活着啊，也想经历长大，经历自己的人生，而不是被投入龙腹，在血肉中沉睡上百年！

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，也不认为刚才复述的阿贝多的话对应你的情况。”

有雪融化在“阿贝多”身下，冰凉的雪水浸透了他的衣物，寒意钻进皮肤，他看到空金色的长辫落到肩头，是曾经在阿贝多炼金术笔记里多次出现的小插画模样。

“不管阿贝多和你，你们的创造者如何看待你们，你们之于世界，都是有且仅有的。”

……

长久的静默，直到严寒值让空的睫毛挂了一层霜，他才试图放开“阿贝多”的脖子慢慢地起身，动作间他始终将手摁在佩剑上，警惕着撑起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的人的一举一动。

“阿贝多”没有朝他动手，也没有再说什么，他们靠近火堆消去了积累的寒冷，一起沉默着眺望山脚下的营地。太阳将要沉下了，从爬起来就好像成为哑巴的“阿贝多”突然开口留下一句话，而后头也不回地再度上山，空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，突然笑了笑，决定把后续工作交给他的爱人。

“阿贝多”在某些方面和阿贝多的思维还是很像的，毕竟，空听到了那句话。

他说：有且只有，他真幸运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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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我很拉，但请轻点骂，不然我一定哭给你看，而且你一定哭不过我（？）

二编，已加彩蛋，免费粮票投喂即可开启美妙旅途（？）其实就是想玩一下回礼设置（忸怩jpg）